祁雪纯拧了一把毛巾，给祁雪川擦了脸。 祁雪纯点头，这件纠葛之中没有赢家。

祁妈也没睡，仍在对祁爸哭诉，隔着房门也能听到她的哽咽声。 在她失忆之前，他给她的那些记忆，可能都是她想忘记，而不是再次想起的。

手术时间很长。 她点头，“你跟祁雪川说，你联系不到路医生，其实我挺惊讶的。”
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 没错，展柜空了！

司俊风走近，弯腰捡起手机。 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
他眉头紧锁，他的烦恼，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妹妹，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女人。 于是她顿了脚步：“你为什么这样说？”